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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图走上写文写段子剪视频填词配音等多条不归路
最近毕业季太忙,忙完一定更段子!
【提笔间,以墨染就古城一隅,描绘着跨越时空的盛世繁华。】

  古城墨染  

【杀破狼】西北一枝花的那双欠手2.0

(还是一样的,和1.0有衔接,不过直接看2.0也没问题~)

顾昀那天把沈易给惹急之后,才发现这个老妈子把碎碎念换成嘶吼居然也有如此强的持久力,见他就吼,吼到看不见他为止,接连吼了十几日,仿佛是要把几十年的怨气一口气吼干净。

顾大帅生怕沈易哪天吼得一口气上不来,为了体恤战友,撒丫子跑北疆去了,成全了马上就要去巡查江北的沈将军一个眼不见为静。

顾昀本来打算在北疆待上几天,等沈易去了江北就回京城,没成想玄鹰才落地,就出了事情,楼兰内乱了。

自带霉运加成效果的“西北一只鸦”落在,哦不对,坐在帅帐里,听完楼兰王的阐述,知道自己短时间是走不了了。

班俄多对顾大帅有一种根深蒂固的盲目信任,见到他心就放下来了一大半,说完正事以后甚至有了聊天的心情:“唉,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,那个酒窖,今年酿出来一种酒,就像楼兰最美的姑娘,十里之外都能闻到它的香味,可惜被那个畜生给烧了。”

好嘛,合着这楼兰最美的姑娘就是一大块儿香凝。

顾昀翻了个白眼,觉着当年的酒鬼王子变成了王,虽说是少了个“子”,但是酒鬼二字还是保留的完完整整。

强忍住看看楼兰王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酒糟的冲动,顾昀扯过一张纸开始梳理楼兰的状况。

楼兰王这次是被自己的大儿子给坑了,楼兰大王子从小被当做王位的继承人培养,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,尤其特别想和大梁决裂,一直看不起楼兰王对大梁的诚服之姿,每天就盼着自己的亲爹牌绊脚石早日归西。

奈何楼兰王健康得不得了,离死尚远,急不可耐的大王子终于趁他爹去酒窖的时候把人绑架了,逼着楼兰王写了一份让位文书,然后丧心病狂的把他爹锁在酒窖里点了一把火,现在正在筹划着怎么和大梁撕破脸皮。

顾昀心情复杂的看着死里逃生的班俄多,反正都得被烧这么一次,写什么让位文书啊?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呢吗?

现在楼兰内部动荡,正是动手的好时候,可应该用个什么理由呢?

楼兰还维持着和大梁的表面和平,如果这时候毫无理由的开战,及其容易触动新建立起来的蛮族部落那紧绷的神经,本来还能借援助友国正牌皇上出兵,结果一封文书,正牌皇上已经名正言顺的换人了。

班俄多被安静的气氛弄得有点尴尬,没话找话的套近乎:“大帅,这次若是我能重回楼兰,从此整个楼兰美酒您都能随便喝!”

顾昀闻言,突然抬头,一双眼睛近乎在发光:“还请楼兰王先付个定金,把那个被烧了的酒窖送给我吧!”

五日后,大梁向楼兰悍然宣战,沉寂多年的玄铁营拔地而起,旋风般裹挟着鬼乌鸦直逼楼兰边境。大梁及周边国家的人都听说新上任的楼兰王捅了大篓子,他一把火烧了安定侯在楼兰的酒窖。

长庚被顾昀这个半点诚意的都没有的借口弄得焦头烂额,等他腾出手来以酬军的名义去谋私情的时候,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。

此时北疆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,班俄多拿回了他的王位和军队,正在追捕大王子和他残留的势力,闲下来的顾大帅接收到长庚来了的消息之后,干脆就撂了挑子,安排了一队玄鹰跟着楼兰王,自己飞回营地找皇上去了。

长庚慰问打赏看伤员巡营房做齐了全套,还没走到到顾昀帅帐前,就远远看见顾昀百无聊赖的坐在帐前玩马尾巴。

这匹马是长庚去年送给顾昀的,蛮人进贡的神骏,据说是马王,可日行千里。

现在,它的尾巴被顾昀编了二十几条小辫子,马王大人一时间羞愤难当,却又敢怒不敢言,只能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着走过来的长庚,像是在控诉着他所托非人。

长庚在顾昀手上轻轻掴了一掌,把黑马的尾巴从他的魔掌下解救出来,然后将人拐进了帅帐。

片刻之后。

帐外,大漠孤烟,荒草胡杨,整队而过的重甲兵冰冷肃穆,吹响苍凉的号角。帐内,青丝薄雾,眼波流转,外衫半解的顾大帅斜靠塌上,拍着自己的大腿招呼长庚:“过来睡觉!”

长庚舔了舔牙根子,竭尽全力的维持着表面上的道貌岸然:“顾子熹,这大白天的,一会儿不定有什么事情,你少招惹我。”

顾昀笑骂道:“谁招惹你了,你自己说说你几天没睡了,眼睛红的像只兔子似的,还不赶紧过来休息一会儿,安神香都要点完了!”

长庚耳根子一下就红了,欲盖弥彰的瞪了顾昀一眼:“你把枕头都给占了,我枕哪?”

顾昀又在腿上拍了一下,似笑非笑的看着长庚,长庚这次整个耳朵都红了,慢吞吞的挪过去坐下,才脱完鞋就被顾昀按在了腿上。

长庚负隅顽抗:“义父,这么久不见,你就不想我吗?”

顾昀用两根指头轻轻点在他的唇上:“怎么会不想呢,只是我怕心肝你现在不睡,夜里就得耽误苦短的春宵了。”

长庚想,身边有这么一个人,长得好看,还三言两语都在拨撩自己,这怎么可能睡得着呢。

然后三天加起来总共歇了不到四个时辰的圣上,就在美人膝上睡了个昏天黑地。

顾昀感觉到长庚呼吸逐渐平稳,知道他是睡着了,勾起了唇角:“小样儿,困成这样了还装。”

收回手放在自己唇上偷了个香,顾昀拉过被子给长庚搭上,然后把手放在他的长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。

摸了一会儿,顾昀的手突然一顿。

长庚是被帐外的嘈杂声吵醒的,才坐起身,一个玄鹰斥候就冲进了营帐:“大帅!楼兰大王子收拢了全部剩余兵力,突袭楼兰王的……皇上!”

小斥候说到一半,抬眼就看见了坐在大帅身边的圣上,吓得直接跪了。

顾昀揉了揉被压麻的腿:“什么叫楼兰王的皇上,好好说话。”

小斥候这才找回来了自己刚刚被吓丢的话,火急火燎的接着说:“楼兰大皇子突袭了楼兰王的营地!”

顾昀接过长庚递过来的茶捧在手里:“那个坑爹货的主力军已经被灭了,余下的残部加起来也就一千多人,班俄多那里还有我留下的一队玄鹰,稳赢的仗,你慌什么慌?”

小斥候一脸绝望的抬起了头:“但是太子刚刚去了楼兰王的营地。”

顾昀:“……他怎么跑那去了?!”

长庚听完大概知道了是个什么事情,让小斥候集合一只轻骑兵在外面候着,然后和顾昀说:“你别急,太子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了,不会出什么大事。”

顾昀没他那么安心:“被困死的疯狗是最难对付的,他功夫没好好学过就到处野去了,我怕出什么事,都是你惯出来的!”

长庚笑了:“你这是还拿他当孩子呢,罢了,你若不放心,我带人过去一趟吧。”

顾昀眉头一皱:“你一个皇上,亲自披挂上阵成何体统。”

“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,再说了,大帅,你现在还站的起来吗?”长庚眼神在顾昀那双腿上绕了一圈,整理完衣冠,拿过顾昀的剑往外走去。

“长庚……”顾昀本来还要再说什么,抬头看见长庚的背影,突然梗住了。

长庚转过身来:“怎么了?”

顾昀生硬的挤出一个笑容:“没什么,注意安全。”

长庚被他的表情弄得有点莫名其妙,应了一声走出营帐。刚刚的小斥候看见他,连忙把顾昀的马牵了过来:“皇上,轻骑兵已经在营外等候了,现在营中没有空闲的鹰甲,楼兰的营地离我们不远,我们骑马过去吧。”

长庚点了点头,翻身上马,才坐稳,就听见身后有人漏气般噗的笑了一声,等他转过身去,小斥候和帅帐门口的两个侍卫均是一脸的严肃,严肃得仿佛长庚刚刚听到那一声是个错觉。

长庚觉得今天的玄铁营好像有点不正常,但是他没料到这个不正常只是一个开始,那漏气的声音从他上马开始到楼兰大王子伏法,如影随形,问起来却又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
等到太子找过来的时候,当今圣上已经是一脑门的官司了。李铮看他面色不善,以为他怪自己到处乱跑,连忙主动解释:“四叔,我本来是打算直接去找你的,路上无意中看见了那群叛军,就想悄悄跟过来看一眼。”

长庚撇了他一眼牵着马往前慢慢的走:“你一个人过来有什么用,怎么不给我传消息?”

李铮连忙跟上:“我的木鸟用完了没来得及补,当时情况紧急我就先来楼兰这边报信了。”

合情合理的解释,长庚也不好责怪他什么,只是偏头淡淡的对李铮说:“我对你没有什么大多的要求,唯一希望的,就是你可以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。”

李铮很少听他说这些掏心窝的话,怔了一下,落在了长庚后面,然后:“噗!”

长庚简直要疯,猛的转过身来:“你们今天到底都在笑什么?”

李铮半天才止住笑,没有正面回答长庚的问题:“四叔,你很喜欢这匹马吗?”

长庚有点茫然:“还行吧,我没怎么骑过,谈不上什么喜不喜欢。”

李铮委婉的道出了真相:“四叔您今天的头发束的……有些别具一格。”

长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连忙抬手一摸,发现自己束在脑后的头发被编成了很多辫子……

堂堂一国之君,就这么束着和坐骑的尾巴相映成趣的头发,从大梁一路跑到了楼兰……

长庚一口气堵在胸口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李铮在一旁忍着笑补刀:“刚刚您转头的时候,发尾带起的弧度和它尾巴的弧度几乎一致,想必就是您和它之间的缘分吧。”

江湖传言,那天当今圣上牵着马转身就走的时候,闻讯赶来的顾帅差点就给他跪下了。江湖还有一个传言,那天当今圣上牵着马转身就走的时候,闻讯赶来的顾帅真的给他跪下了。

沈易听说之后,果断的相信了后者。

(不好意思更新晚了嗷!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原因,这一篇写的好累,而且效果还不是很满意,早上满课,下午排练,排练完去驾校学车,学车回来晚上接着排练,就这么见缝插针写了一天,可算是写完了,但是写的断断续续所以连续性应该有问题,最后一部分的也是处理的很仓促,哭唧唧。
下周一考科三,最近几天可能都在车上,我还是一个严重晕车患者,我只能说争取日更了!520我看看能不能抽时间发个小甜饼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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